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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这是科文第一次上演勃交。两个月前订了票。只要有勃拉姆斯的作品,定然要去的,风雨无阻。没吃饭就早早来到现场,坐在最后一排,往前看过去空荡荡的。我喜欢这样的时刻,在出席的人未出席前,在第一个音符奏响之前,有时间去思考一些问题。我想到有一次,霍洛维兹上台前转身对调音师弗朗兹说:从这里开始,就是世界上最孤独的地方。对艺术的过多倾注,往往加剧孤独感。还有,去苏联演出时,莫斯科音乐学院的学生买不到票,霍老就安排前一天彩排让他们免费去听。在我们这个时代,这些东西已经消弭殆尽了。连一向严谨著称的德国人也不严谨了。眼前这个乐团居然一半是女性。咋一看,小提琴、中提琴声部几乎都是清一色女性,而且都是相当年轻,指挥看上去30出头。难以想象接下来上演的是创作达21年之久的著名的C小调的勃拉姆斯第一交响,作品op68.翻到柏林爱乐1982年有个事件:
卡拉扬决定起用23岁的演奏家萨宾·梅耶尔担任副首席。这个决定遭到全体成员的反对,理由是她的演技虽高超,但在音色上不符合乐团要求。据说,真正的原因在于,这些德高望重的
男性
演奏家不愿在乐团中出现女性成员。由于卡拉扬的坚持,乐团最后妥协,同意梅耶尔试用一年。但是,由于梅耶尔承受不了别人的精神压力,试用期未满,她便辞职而去。纵观所有的乐团,都是少数的女性成员。加上指挥得太急促,三个吹长号的其中一个直接吹破音,个别片段不流畅。音响整体是轻飘飘的,厚重感和男性化的深沉在哪里?
德奥作品内在的精神性去哪里了?勃拉姆斯在哪里?不由得让我感叹。下半场更是垃圾时间,连愤怒的小鸟都有。圣诞节放假,又出来骗钱了。 最后,我深深的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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