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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与你谈一谈,并立即察觉出了差异。犹如一阵风掠过发际。我实在是无法给你写信,而是想出去看一看,当一个诗人刚刚呼唤过另一个诗人,空气和天空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这就是鞋楦,这就是相互依存的我们,这就是一份不够吃的口粮,如果你能活下来,并允诺我说我也能活下来,那我们就应当靠它来度过一年。” 这些1926年往返于俄国、法国、瑞士三地的信件,构成了同时代三位诗人:帕斯捷尔纳克、茨维塔耶娃、里尔克的一段生活。正值暮年的里尔克,在瑞士中世纪的古堡中离群索居,与世隔绝。这本身就是诗歌最理想的栖居方式。在写完《杜伊诺哀歌》和《献给俄耳甫斯的十四行诗》后,诗人已经心力交瘁,完成在这世上最后的使命。帕斯捷尔纳克、茨维塔耶娃都将里尔克奉作诗歌的化身,而非诗人。帕斯捷尔纳克和茨维塔耶娃的母亲都是极富天赋的钢琴家,是鲁宾斯坦的学生。里尔克把俄国作为自己的精神家园,在第一次出访俄国时遇到了10岁的帕斯捷尔纳克。而帕斯捷尔纳克、茨维塔耶娃又对德语文学饶有兴趣。正是这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先是帕斯捷尔纳克的父亲与里尔克联系,然后介绍了帕斯捷尔纳克,帕斯捷尔纳克又把茨维塔耶娃介绍给了里尔克。在这些通信中让我们看到,一种完全纯粹的柏拉图式精神恋爱,超脱一切的肉欲、物欲,难能可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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