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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永猛地站了起来,几乎是用足全身力气想推门而入,一把锃亮的大铁锁,生生地把他挡在了门外。董永发疯似地用拳头敲打铁锁,仿佛要把心里的怨恨一古脑儿对着这把铁锁发泄出来。精神的折磨已经麻木了他感官,此刻,他几乎忘记了疼痛。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围观的人群,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男人为何会如此激动?片刻的沉默后,人群开始骚动起来,现场一片喧哗。有人上前想拉开董永,董永紧紧拽住那把大铁锁,大声叫唤起来:“这是我的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声音里充满着绝望。
董永终于被半拉半劝地弄到了附近一个象是什么办公室的地方,一张硕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位秃顶的中年男人。见有人进来,他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只手习惯性地夹下了口上叼着的香烟。“你们有什么事,为什么进来不敲门?”责问的口气里满是轻蔑和傲慢。一为老者似乎与这个中年男子有点熟悉,“啊,经理,是这么回事。”他一挥手,大家把董永推到前面。“这个男人在董永的旧居前闹事,大伙儿把他带到您这里,请您处理。”那个被称为经理的人,从办公室后,踱到董永身旁,围着董永转了个圈,一双眼睛直盯着董永满是惊愕的脸,“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闹事!”“我不是闹事,我要回家!”“什么,你要回家,回什么家?”“那窑洞就是我的家,当年是我爷爷留给我们的。”哼哼,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还一身古装,想弄点钞票是伐?别做梦了!”那位经理把董永上下打量了一遍,继续说道:“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处罚你,哪里来滚回年那里去!”说完把手望外一指,“把他弄出去!”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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