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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幽
生活的节奏似乎与内在的状态比翼齐行。闲暇时,我会翻阅一些书籍,以此平息骨子里众多妖魔鬼怪的欲望;也时常自斟自饮,在浓郁的酒精当中摆脱久久舍弃不了的情感牵绊;更要命的是吞云吐雾的像男人一样,任尼古丁游走在口腔,舒缓疲惫身心。当然,任何一种状态都不足以衡量她的好与坏。我一直认为这世界并不存在善恶好坏之分,只是付诸的行为模式不同而已。
优秀的女人,她该有足够的高度与独特的眼光、该有足够的宽容与豁达的气量、更该有心若莲花般洁净的情结与怀想。我偏爱三毛这样类型的女子,心安即是归处,追寻爱人荷西的脚步远走撒哈拉沙漠,在那里她将美好的生活情怀感染身边每个人。喜欢三毛的笔触,不论是《撒哈拉的故事》还是后期的《梦里花落知多少》,读着,恍若我就是那个被荷西溺爱的幸福女人。我也爱萧红那样的民国女子,如鲁迅先生之妻许广平所言,“萧红对于自己的情感并不及她文章里的洒脱与智慧”。就是这样一位令后人争议的女子,著作了《呼兰河传》、《山花灿烂寂寞红》……。萧红跌宕起伏的一生,仅仅从电影《黄金时代》里了解一二。读她极其生趣的文字,看着一行行妙笔生花的词句,丝毫不会觉得她在落魄潦倒的悲情当下,那份绝望苦楚。
喜马拉雅FM里头有一篇行动派精选广播集,这样的有声文字,不仅着迷于播音员的普通话,更令我受益匪浅的是每一集那些极具正能量的人生经验和正面的生活态度。我们不会也不能模仿别人的人生轨迹,却往往能从每个故事当中折射出自己的不足和骨子里深藏的不堪。
每一次与文字对话,似乎像是初春的柳条,慢慢的泛出绿牙。然后,在暖阳拂照下随风摇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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